asamissy

一个画不好画只能写文的美术生

挽歌(上)

    好久没有写悲剧了,悲剧写手立马上线,关于一个伟大的警种,一份危险万分的职业,一个注定悲剧的故事


     喧嚣声,汽笛声,列车员报站的声音将我吵醒,列车穿过了长长的隧道,明亮的阳光有些刺眼,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,看见旁边玩着手机略显无聊的“闺蜜”罂。

   “还有多长时间?”

   “大概三个小时吧, 啊—欠— 既然你醒了,那我就先睡会儿昂。”

很快,她就靠着我的肩睡着了,我看着她的睡颜,轻轻的对她说

   “刚刚…我好像做了个梦。”

 

 

   “姜姜!”

     一个小奶团子向我冲来,狠狠地抱住了我,我下意识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毛茸茸的。“姜姜,你来啦?”小团子仰起这一张小脸,眼眶、鼻子都红彤彤的,脸上还挂着泪痕,“怎么了?小景怎么哭了?”我蹲下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痕,“没事儿,姜姜,就是想你了,你好久没来了,姜姜。”水灵灵的大眼睛睛闪过一丝恐惧。我把小团子抱起来,向他最爱的躲猫猫的那棵树走去。我走得缓慢,争取让我们之间的时间也慢一点,再慢一点。

     小团子趴在我的肩头,“姜姜,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呀?”瓮声瓮气的,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不确定。我闪过一丝心痛,“明天。”

     如果…明天我还活着的话。

  “好耶!姜姜,我等你哦!”

 

 

     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花田,那花红艳艳的,美得无药可救。

     美丽的东西都是带着剧毒的,她会带你沉沦,一步步将你引向地狱的深渊,然后她笑得张狂,冷冰冰的看着在地狱里被折磨的你,转身,离去,再用她美艳的外表去引诱下一个可怜人。

     花田红的无边,火车呜咽飞驰,声声汽笛犹如丧钟,交织夕阳温暖的光,唱起了挽歌。

 

     我轻轻的将罂的头靠在窗户上,转身去了厕所。

 

     列车依旧前行着,待我回去后,罂已经醒了。看样子像是刚挂了电话,脸色十分难看“姜,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“洗手间。坤哥打电话来了吗?”我甩了甩手上的水,抬起头看向罂,她打量着我“嗯,姜,咱们先到版纳,坤哥说内鬼找到了。”她盯着我,沉默着,试图在我脸上看出什么表情,我笑出了声,“怎么也怀疑我是内鬼?如果我是内鬼,你觉得等会下车,会不会有一群条子?”罂和我一起笑着,良久,缓缓吐出一句“内鬼给了坤哥吐了一份名单。

      你说,咱们,会在上面吗?”

 

     再次见到林生,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场景。

 

     黑暗的房间,成堆的毒品,还有被吊在角落里的人,坤西就坐在那血人面前,看着血滴滴答答。那人面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,眼睛充着血,只能依稀辨认出他是林生。坤西看着眼前人只是皱了皱眉,脸上的刀疤也显得过分狰狞,嘴里的烟雾也熟练的进出着。“林生,你给的这名单可还差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罂和我站在门口,看着林生,她悄声跟我说“没想到啊,居然是林生。”


     是啊,居然是林生。


   “林生,你知道吗?如果不是潘涂告诉我,我就会让你管理广州线了。”坤西拍了拍林生满是血污的脸,又嫌弃的用雪白的帕子仔细擦着手。“有时候我真不知道,你,到底是个什么人,现在我可算清楚了,你,内鬼,条子派来的卧底。”

   “潘涂…是…怎么…”“广州线三成。”林生话还没说完,坤西就打断了他“他胃口可真大,你,也真值钱。马上就上路了,做个明白鬼。”

    潘涂是缉毒队副队长,也是林生的直系领导。

    林生用半条命在缅北为坤西挡子弹换来的信任,在他直系领导面前比不过广州线三成。

 

(未完待续....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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